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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着陈锋的话，马化明心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，一直以来，他都一根筋的觉得，是陈锋阻挡了他的脚步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锋兰集团，神骏购物就真的能成为华夏最顶尖的购物软件吗？

    “哎，你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

    马化明摇了摇头，苦笑道：“咱们这一行的，最缺的东西，我想应当就是钱了，没钱，寸步难行啊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先前是你在假扮客服跟用户聊天？”陈锋不禁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马化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装成女的？这难道还有什么说法吗？”陈锋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废话。”

    马化明无语道：“男的谁理你啊，这都是行内的一些潜规则，要连这都不懂的话，那你还咋运营这软件？”

    “要说这些东西，我恐怕还真不如你明白。”陈锋不禁笑呵呵的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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