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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，郁陶如果能肯定地说她相信自己的老公，大小姐也不会说什么。

    然而，正是大小姐这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，郁陶竟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因为她对言寄声所有的信任，都建立在个人的信任值之上，是她一个人单纯的特别相信言寄声，而不是有证据能指明一切，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只能沉默了。

    大姐一看她这表情，就什么都明白了，她识趣地没有再追问，只是自己也陷入了摇摆不定的情绪中。

    担心自己说了这个话后，影响了妹妹的判断力。

    同时，她也在担心自己，是不是真的被方恒利用了，说了自己本不该多嘴说的话。

    可是，如果不说，万一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，最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，也是她无力承受的。

    所以......

    “对不起小陶，大姐真的很没用，帮不了你，还一直在拖你后腿。还有我刚才说的一切，都是方恒跟我讲的，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？也有可能他就是想让我回来搞你的心态......”

    大姐说到这里，叹了口气：“每次想到这个，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，你看我明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，可我却没办法做出判断，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讲，我又害怕我说了之后会让你难受，我又害怕我不说，万一造成的更可怕的后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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