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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们是什么人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？史宾塞，这里是手术室，万一出事了。谁来负责任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已经出事了么？”

    卷毛医生说：“没有他们俩的急时赶到，责任只会更大......”

    主刀大夫哽了哽，涨红了脸，最后，什么话也没再说。

    卷毛医生趁机抓着他离开，之后，那位主刀大夫就再没有回来过。

    陆续地，其他的几名医护也陆续被请出了手术室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是路悠远，他仿佛注意不到发生了什么事，只近乎病态地紧握着郁陶的手。

    直到，有人伸手搭在他肩膀上：“出去吧！反正，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任何忙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帮不......到......忙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帮到什么？帮倒忙吗？”

    回吼的女声沙哑，与乎时宋欣然平时清透的声音线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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